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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yj111 發(fā)表于 2025-5-13 17:46 我小時候全在打電子游戲,月城廣場2家,工人文化宮就更多了,好像最多的時候有4 5家,少年宮也有一家,青年 ...
好久不見51 發(fā)表于 2025-5-14 08:23 人民立體聲影院對面月城廣場有個像交通崗亭的建筑,下面是地下室舞廳,亭子里也賣七龍珠機器貓等漫畫書, ...
上善若水~~ 發(fā)表于 2025-5-14 09:23 我童年生活在五巷的那個年代,記憶中有唐山大地震,但還沒有電子游戲。后來初中了,海陵路上有個文藝樓, ...
暫時迷惑 發(fā)表于 2025-05-13 18:04 依稀記得稻河邊的駁船,卸貨的河工,和大浦小學那飄過來木排
上善若水~~ 發(fā)表于 2025-05-14 09:16 下文是我崇尚的鄰居大哥所作,也有我童年的經歷,那里:人文厚重,知識濃郁,心有所染! 阿拉上海人 郁建中 上世紀六十年代末,上海船校和上海航校的200多名畢業(yè)生分配到泰州。他們的到來,給這座只有13萬人囗的小城帶來了勃勃生機和大都市的文化氣息。 這批上海來的中專生分別安排到泰州的林機廠,蘇北電機廠,航海電機廠,海光機械廠,無線電儀器廠和無線電專用設備廠等,并成為這些工廠的技術骨干。上海學生分配得最多的企業(yè)是新組建的泰州半導體廠。 原泰州半導體廠座落在美麗的稻河西岸。新成立時全廠100多人就有20多名上海學生。他們居住的集體宿舍和我家毗鄰,從16歲開始我便成為他們宿舍的常客,和這些比我大8、9歲的大哥哥們幾乎朝夕相處。從他們那里聽聞了世上許多不知曉的新鮮玩意,如巧克力、黑咖啡,麥乳精,《斯巴達克斯》《三個火槍手》巴爾扎克,大仲馬、托爾斯泰,還有交響樂。小征澤爾,薩克斯,長笛等。 在這批學生中不乏文藝和體育人才,他們的到來成為泰州群眾文藝和群眾體育的骨干力量。其中蘇偉建的男高音、小提琴,鄧長庚的羽毛球,馮曉琪的乒乓球,雍有才的青萍劍,曹菊銘的手風琴,以及他繪聲繪色的電影配音,還有姚家岷的足球,盛小牛的蛙泳,張新華的藍球和壽紹智,董佳偉,楊效之等人的圍棋尤為特出。因為他們的愛好和特長蘇偉建調到工人文化宮負責群眾文藝,姚家岷調到體育場擔任足球教練,曹菊銘則調到市廣播電臺擔任播音員,而鄧長庚被調到了省羽毛球隊。 我和他們相處得近的要數(shù)陳文,韓仁和曹菊銘了。陳文白晢瘦高個兒,文質彬彬的,似乎沒有什么特長,圍棋水平也一般。由于有一種莫明的親近感,我常常到他的宿舍里聊天,他很開心,我也很開心。同宿舍的韓仁屬于小聰明的那種,后來他調動工作到了市中醫(yī)院搞中藥的電動配方。那時候的人們都很純潔沒有功利,也沒有互相利用。我比他們年齡小8歲左右,當年的陳文,韓仁他們也就25歲。77年恢復高考他們中間的許多人都報了名。陳文和韓仁也緊鑼密鼓的復習準備迎考,陳文平時的體比較質單薄,脾虛體倦,記憶力不好。他知道我在自學中醫(yī)請我撘脈,要我開些參須給他補補。我據(jù)情況開了太子參讓他泡水喝。結果他沒服幾天便產生了全身過敏癥狀,我委實嚇得不輕。和陳文交往的期間,他正在熱戀之中,女朋友是高干子弟也是上海人,哈工大畢業(yè)。那時侯我對戀愛似懂非懂,有幾次他倆在宿舍聊天我也不知道回避,陳文也不介意到是被同宿舍的韓仁趕出多次。為此我還和韓仁鬧了不愉快。 在這批上海學生中對我影響大,關系最好的也數(shù)曹菊銘了。曹菊銘個子不高寬寬的額頭,戴著一副眼鏡儒雅之極。他手風琴拉得非常好,有一囗純正的普通話,從小在上海電影譯制片廠舉辦的少兒培訓班,受到著名配音演畢克老師的指導。清晨從他宿舍經過常常聽他朗讀《地道戰(zhàn)》《青松嶺》《瓦爾特保衛(wèi)薩那熱窩》電影里的臺詞,還有哈姆雷特精采的獨白。和曹菊銘相處期間,有時候我照應病情中的母親,久了難免顯得煩燥和焦慮不安。他都會和聲安慰我并用手風琴拉上一段京劇《打虎上山》。那節(jié)奏和旋律深深的打動了我,使我振奮,鼓舞起我的斗志。 1975年南北圩挑河,曹菊銘在工地總指揮部擔任播音員,指揮部舉辦了工地賽詩會,曹菊銘讓我寫一首詩,并由他播出。我連夜寫了一首小詩,第二天清晨我上工時,高音喇叭上曹菊銘聲情并茂的朗頌了我這首詩,這使我很感動。79年市廣播電臺舉辦了一起通迅員學習班我被留用,和曹菊銘一起上班一個多月。我們從稻河宿舍到青年路廣播電臺一路步行約二十分鐘左右,并肩走著談徐志摩,談戴望舒,談郭小川的詩《團泊洼的秋天》,談節(jié)奏韻律和感情的投入。談得最多的是日本電影《追捕》中為“杜丘冬人”的配音演員畢克及配音風格。在市廣播電臺實習期間編輯人員少。記得有紀在國,張群和劉宜等幾個人,因此我常接到采訪任務。有一次曹菊銘到紅旗農場采訪,由剛從部隊轉業(yè)的馬茂俊開車,一路上我們很開心。那時侯經常光臨電臺的還有市委宣傳部的嚴寶根,他習慣喜歡翻閱報紙,看過便用紅筆點個點。 上海船校和上海航校的學生走在坡子街上,陽光帥氣,青春活力。成為泰州街上靚麗的風景。有好事者對這些從大都市來的帥小伙子開始瞄著擇婿。其中有部份人便在泰州安家成為泰州女婿。不過大部分學生還是陸續(xù)調回上海。曹菊銘是較早調離泰州的,當時調進上海困難,他便調到了離上海較近的太倉瀏河鎮(zhèn)。在這批學生中張正方從政,曾任縣級泰州市委副書記,謝世海,董佳偉,蔡鵠生等人,也曾經擔任工廠企業(yè)的領導。董佳偉和我是棋友為人正直厚道,謙和儒雅。他的圍棋構思宏大,大局觀極好。不過我和他之間的對局很少,F(xiàn)任市棋協(xié)會長陳士松曾得到過他的指導。 從這批學生來泰,已經過去了50多年。如今泰州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但他們把火熱的青春奉獻給了這片土地,并為泰州的文化藝術和泰州的發(fā)展作出了應有的貢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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